别动我的大白

头好痛,一定是有人在窃取我的智慧

「鄂湘」思公子兮未敢言(1)

  注意:可能会有严重的疯批、意识流和私设,雷请回避!背景是抗战时期,历史事实为蓝本,会有改编。

  

  “我该用什么来留住你?我的眼泪,我的记忆,还是我那颗山河破碎满目疮痍的心?”——题记

  洞庭湖上的夜晚很冷,无论是在春夏或是秋冬。

  鄂踏着地上薄薄的霜,轻轻推开君山庭半掩着的门扇,看着石地板上七零八落的陶瓷碎片皱了皱眉,手中端着的药汤微微晃动。

  湘估计刚发完一通脾气.

  “你做那幅难看表情给谁看?”床榻上的红衣男子面容清秀,眉日如画,整个人看起来就如雨后隽秀的修竹。

  “我给你熬了新药,趁热喝。”鄂勉强挤出一个微笑,挪开湘床前卧着的华南虎,将手里的青釉小瓷碗递到湘唇边。

  而后者却将手一挥,“啪”地一声,小瓷碗碎成了八瓣,苦涩的中药味迅速弥散开。

  华南虎被吓得虎躯一震,发现没有什么大动静后,便继续休憩。

  “我不喝。”湘秀眉一敛,脸微向窗外,头上改过形制的银饰叮咚作响,。

  鄂额角的青筋暴起,手紧紧攥着衣服的下摆,竭力压制心中的怒火。良久,鄂慢慢松开衣料,绣着黄鹤的黑色绸缎被抓出道道皱纹,像鄂的表情一样难看。

  “喝了药病才能好的。”鄂开始用哄小孩的语气轻言细语。“我没病,不喝。”“你烧得那么严重还说没病?”“我说没有就是没有。”

  “听着,就因为你闹着你这臭脾气,除了我就没人愿意来看你。”鄂一把揪住湘的衣领,语气再也抑制不住地尖锐起来。“那你就别来啊,我又没求着你来!”湘这一句话无疑极伤人心。

  没有功劳就算了,鄂最近日日夜夜在湘床前照料他,也总得有个苦劳吧。

  最起码,湘的话可以不要讲得那么难听。

  鄂起身,走到屏风后面,悄悄把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抹干净。鄂从屏风后探出半个头,见湘并没有注意他没坐在原地,便无声无息地走了回去。

  湘低头全神贯注地摆弄着一块黑色的布,各种颜色的线在湘手中的针和布之间来回穿梭。鄂觉得,这看起来就像是他和湘小时候看到过的,在云梦大湖上伴着丁达尔效应迁徙而来的飞鸟。

  “最近到农忙了,湖边边的稻谷是不是该收了?”

  “兔伢子们会去收的。”

  “隔壁小黔最近好像和小滇在一起了,你不去随份子钱吗?”

  “把我头上的银东西随便拿一个融了给他们打个同心结。”

  “……你也老大不小了,也该给自己找个家了。”

  “我有家。”

  “我是说,可以考虑一下最近的、朝夕相处的人,那样的人最熟悉你,值得托付自己的。”

  “哦。”湘冷淡地回应了一句,随即揉了揉眉间的刺青,半是认真半是征求地问道:

  “你觉得,赣怎么样?”

  鄂的眼里闪过一丝震惊,不过立马被他用低头抚长枪的间隙掩饰。

  “啊,哦,老表啊,他人挺好的。”

  “夜深了,我得回去了,赶明儿见。”鄂披起披风,抱着长枪,踏着惨白的月光走了。

  鄂回去后不久,后山便传来兔子们的尖叫声,湘听得,是鄂送的川金丝猴死了。但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
  (未完待续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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