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动我的大白

头好痛,一定是有人在窃取我的智慧

「鄂湘」思公子兮未敢言(2)

  接上。

  北方的战事已经越来越焦灼。

  鄂自从湘生病后,几乎每天都能接到最快从前线送来的情报。鄂明白,这是当家的为了缓解湘急切想上阵杀敌的那颗心送来的。

  北方兄弟姐妹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。鬼子们甚至还叫嚣着,要三个月内把他们全部纳入自己的版图。

  “让我去北方,跟他们一起杀鬼子。”湘听到一半,坐起身来。“看得我牙痒痒。南边没有那么多事,太闲了。”

  “就是因为没有太多战事当家的才把你留在这里。”鄂夹了一块鱼肉放进湘碗里,然后将装药的杯盏放在桌子上:“要喝就喝,不喝我拿去倒了。”

  “我偏要喝,气死你。”湘端起杯子,闭着眼一口闷:“呸,苦死了。”

  鄂见湘将药全部喝完了,便清理起桌上的东西,端着碗筷走进厨房。鄂的衣服里,藏着一封书信。

  “鄂君:最近还好吗?北边这里的局势正在向南方转移,如果可以,希望你能来参军,共我明白你放心不下湘君,他已经那么大个人了,能照顾好自己的。切记切记,这事不要让他知道,他个子矮,我担心他不适应打仗的生活,不过让他上战场打鬼子的事,我会在之后他康复考虑的。——共”鄂一手拿着信,一手还不忘在水槽里洗着碗筷——一只手操作并不酷,但费力就对了。

  鄂手里还有几十万随时准备出征的战士们,他按捺着,一直没有过多的举动。毕竟每一个战士都是自己养出来的崽子,打一回仗就少很多,他看着也心疼不已。

  至于湘么,他不知道湘家的兔伢子们练了多少兵,总之领头的那只姓毛的兔子,是湘家的。

  从厨房这里可以直接看到湘,他不知道又在绣什么东西。那场大火烧掉了他不少东西,湘绣、文物古迹、伢子……火几乎什么都烧掉了,还烧给了湘一身的病。

  但不过是他自己一时脑子糊涂,才做出这种自己烧自己的傻事来的。

  那是文夕大火后,他们的冲突。

  “你烧自己干嘛?!不想活了吗?!”

  “小鬼子要来了,所以我把心窝子(长沙)烧了,他们就不会来了。”

  “你疯了,死了多少伢子、烧掉不少东西你不知道?!”

  “对,我是疯了,但我怎么知道后来会烧那么大!”

  “啪”的一声,湘的脸上贴上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,随之而来的,还有鄂的怒骂:

  “你不心疼你自己,我还心疼你呢,你个苕货!”

  “你骂我,湖北!”湘气得叫出鄂的大名,伸手就要去揪鄂的头发。鄂狠狠地用手在湘脖颈后砍了一下,才将揪住他头发还要拔身后大砍刀的湘给制服。

  “真是个苕货。”鄂低骂了一句,但还是将湘放在华南虎的背上,让它将湘背回床上。

  那次以后,鄂几乎就不再去管湘。但没过多久,他又放不下心来,跑到君山岛去照顾孤零零的湘。

  就算吵了架,但那是自己弟弟,还是得自己宠着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小瓷碗都被洗得干干净净,鄂才站起身来,将碗放在窗沿上晾干。

  君山庭中的香樟树长得很高很高,几乎荫蔽了小半个君山岛。树下的男子一袭青色花纹的白衣,手捧一封信件,似乎是发现了鄂的身影,低眉浅笑:“鄂君。”

  “是老表啊,有什么事吗?”鄂擦了擦手,身体向赣的方向微侧:“你也收到当家的来信了吧。”

  “收到了,不过这是次要的,我来是想告诉你和阿湘一个好消息。”赣眯起眼睛笑笑,声音压的很低:

  “我和小皖,已经签了婚书啦。”

  鄂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,不过很快平复下来:“恭喜。”“这是请柬,你和阿湘一定要来吃酒啊。”赣将手中的信递给鄂:“我就不去见阿湘了,听说阿湘的病现在不方便见人,你一个人照顾他一定很辛苦。那就回见啦。”赣行了个礼,然后缓步走向外面等候着的皖。

  再看看湘,手里的红布还在用头发绣着文字,鄂凑上去看看:“在和赣的绣婚书吗?”“要你管。”湘急忙将布藏到身后。

  “爹爹,枇杷来啦——”门口的兔伢子高声叫着,鄂便不再要看那布上的内容,转身去接拎枇杷了。

  “阿赣是老表啊,我怎么会绣和他的婚书呢,不过是骗骗你罢了。”湘改用了自己的方言嘀咕着,趁着鄂转身的间隙悄悄展开红布的一角:

  那上面的两个名字,分别是湖北,和湖南。

  “改天再给老表和皖搞一个吧。”

  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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